“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姒儿如今已经长大了,姑娘家最重名节清誉,若是让旁人看到姒儿跟你们这几个醉醺醺的臭小子在一起,指不定背地里怎么嚼舌根呢。”
秦夫人叭叭的说个不停,秦砚辞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他步子虚空,身子摇摇晃晃,“哎呀娘,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大不了我娶表妹!”
话音刚落,秦夫人抬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还敢胡说!你这臭小子哪里能配得上姒儿?”
“疼疼疼,娘我错了,你快松手!”
——
母子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谢长宴沉着脸从暗中走了出来。
他看了眼秦砚辞离开的方向,抿了抿唇,闪身消失在原地。
是夜,柔风破窗而入,幔帐随风飘拂。
谢长宴悄无声息来到床前,撩起床帐一角,看向了床上熟睡的佳人。
喝过醒酒汤后,姜姒如今已经睡着了。
她抱着枕头,也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嘴角挂着笑容。
谢长宴见状勾了勾唇,俯身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轻柔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姒儿,等我。
他深深的看了姜姒一眼,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房内消失。
翌日,天朗气清。
姜姒是被嗓子疼醒的。
昨晚喝了不少酒,如今嗓子干疼的厉害,她捏了捏嗓子,起身朝桌子走去。
刚走到桌子前就看到上边摆着一封信,她疑惑的将信打开,四个字映入她的眼帘。
——勿寻,勿念。
署名谢长宴。
姜姒看着信上那几个字陷入了沉思。
谢长宴这个时候不告而别,难道是回西楚了?
可剧情中说他恢复记忆后才杀回西楚,难道……
“公主醒了,地上凉,公主快穿上鞋袜。”
看到赤脚下床的姜姒后,夏荷连忙进来将鞋袜拿到了她身前。
“公主是不知道,昨晚府上可热闹了,听小厮说表少爷喝醉了,挨了大夫人好一顿骂,大爷知道后命人打表少爷二十大板,幸亏在打到第十下时老夫人赶了过去,否则表少爷这次屁股都被打开花了!”
夏荷为姜姒穿鞋时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她,这时秋菊从外边走了进来,嘴里还犯着嘀咕。
“奇怪,以前谢侍卫都是第一个醒,怎么今日没看到他的身影?”
姜姒面不改色道:“他家中有事,告假回去处理家事了,过阵子才能回来,走吧,去看看表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