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方始心,她自从上次在大理寺闹了一场之后,倒是安安分分地呆在方家不外出惹是生非了,只是叫人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秦宜真与程堰等人更警惕了,看看她究竟能捣鼓出什么东西来。
“你可有方始心的消息,知晓她到底在干什么吗?”
“那倒是没有。”宋屏屏也皱眉,“说起来也奇怪,她那人最爱出风头,如今倒是安分下来了,我怎么觉得她要搞什么大事一样。”
秦宜真赞许地看了宋屏屏一眼,这倒是一个敏锐的,不安分的人,这突然安静安分下来了,总觉得她想搞个大的。
“要不要我去打听打听?”宋屏屏问了一句。
“不必。”秦宜真摇头,“也安排了人盯着了,你不必担忧此事,还有,少牵扯进这些事情里面。”
宋屏屏连连点头:“公主,我知晓了。”
宋屏屏来的时候,也不是空手而来,带了好些茶馆里做的点心汤羹,美其名曰让公主品一品,看看有哪里需要改进的。
待走的时候,也带走了好些陈茵娘做的糕点匆匆离去。
她这来去匆匆,潇洒恣意得很。
秦宜真悠闲羡慕,她自己不是个洒脱之人,却也欣赏洒脱之人。
在家中闲暇无事,她便绣起了另一个香囊,之前打算给程堰做两个香囊的,先前那个绣的是荇草,这一次绣的是一枝海棠。
原本秦宜真想绣桃花的,有了前面的荇草,再绣一个‘桃夭’,正如诗文里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但程堰更
说起方始心,她自从上次在大理寺闹了一场之后,倒是安安分分地呆在方家不外出惹是生非了,只是叫人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