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月冷笑道，“不需要，你离我远些，便是报答，不过你最好记得我刚才说的话，要是再敢前进一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好。”他乖巧地站着，“我离你远些，别生气。”

华清月诧异瞪了他一眼，而后稳步迈入屋内，进去后顺手将门锁上。

回屋后，她前前后后打量了几次自己的脸，再次用水洗去，恢复本来的面貌，躺在床上细细回想她以往的经历。

她几乎可以确定，近一年从来没有暴露在人前过，就连与她稍微亲近的嫣然都没有怀疑过，没道理陆焱会认出她。

再说她才刚回来，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能让他在与敌人周旋抗争之时，还能时刻留意她的动向。

而且她还是顶着一张陌生的脸。

难道，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难道只是巧合，若真是如此，未免太过诡异了。

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最后索性闭上眼。

一晚上，反反复复，都是噩梦，再次醒来已经快接近子时，外面开始飘起雪。

年关将至，她来京都已经两年多了。

脑中不受控想起从前许多事情。

她与陆焱的事情，明明才过了一年多，可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起身，往窗口看了一眼，果然，门口的黑影还在，依旧站在她进门前的那处。

一动未动。

静谧无声。

身上已然落满了洁白的雪花。

如百姓所言，他是战神，正因为有他在，她们才能过得这般安稳，不应该这样悄然陨落............。

她化好妆，起身下楼。

见门口打开，陆焱眼眸中带着少许光亮，苍白的嘴唇勾了勾，“我听话没前进半步，所以你不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