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够用,再和我说,我再去取些。”
苏明哲挣钱就像喝水一样简单,前一阵子的日谍案,可让他挣了好大一笔。
至于这些钱苏明哲打算过段日子,让小五换成物资送出城去。
“够用了,够用了。”
孙阳没多犹豫,也没作推辞,组织的艰难处境大家都心知肚明,当下郑重接过盒子,望向苏明哲的目光里,敬意愈发浓烈。
这般巨额财富,足够平常人衣食无忧、几辈子肆意花销,可眼前这位松柏同志,眼都不眨,一心只为组织,无私奉上。
似是突然想起要事,孙阳凑近一步,压低声音:
“松柏同志,我前些日子察觉到一可疑状况。
上周六,约莫下午五点多,我瞧见大商银行的行长,跟一个戴礼帽的男人,在茶馆西南方一百米的酒楼碰头了。
瞧那架势,戴礼帽的明显占主导,而且两人行事鬼鬼祟祟的。
特别是那戴礼帽的,眼神时刻留意周遭,刻意躲着旁人目光,反侦察手段相当厉害。
我试着凑近探探虚实,使了几招障眼法,愣是没看清正脸,怕打草惊蛇,暴露身份,只能佯装路人匆匆走过,之后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
苏明哲神色一凛,迅速将信息牢记于心,这倒是个有用的情况。
与孙阳告了别,没多逗留,大步迈出茶馆。
他正愁回到长安站一时间寻不着调查突破口,这下可好,恰似瞌睡遇着枕头,天赐良机。
这大商银行行长在长安平日里威风八面,能让他这般谨小慎微、伏低做小的,绝非等闲之众。
甭管有无猫腻,深挖细查一番总归没错。
待苏明哲赶回站里,日头已然西斜,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院里。
此时的沈北、罗大有刚和众位兄弟喝完了酒回来,一脸醉醺醺的样子,走路都走不出直线。
他们酒兴正浓,脸红脖子粗,满身酒气弥漫,这般模样,显然干不了正事。
苏明哲皱了皱眉,略作思忖,转身唤来严云,准备即刻着手调查这桩新线索。
没多会儿,严云便脚步匆匆的赶到。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