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站长这么说,苏明哲微微颔首,朝着沈北下令道:
“换成盐水鞭。”
现在确实也不急于一时,索性便慢慢磨。
沈北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老虎钳,转身拿起一旁的鞭子。
沈北挥动着鞭子,在空中发出“咻咻”的声响。
每一鞭落下,都会在日谍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日谍面目狰狞,不断哀嚎,那痛苦的声音在审讯室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试图躲避鞭打,但却无济于事。
行刑持续了三个钟头,漫长的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痛苦和折磨。
就在站长和苏明哲打算先吃个晚餐时,日谍终于承受不住那无尽的痛苦,招供了。
“我叫清水悠太郎,没有代号。
簌然照相馆是我们五人的安身地点,也是蝴蝶的发报地点。
其余四人前去执行刺杀行动失败,你们应该都见过了。
我们五人就是专门潜伏下来,在特定时间启用执行任务的。”
清水悠太郎的声音虚弱而沙哑,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痛苦,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站长刚起身,听见日谍的招供又坐了回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朝着清水悠太郎问道:
“潜伏在我们站的内奸是谁?你们又是怎么联系的?”
清水悠太郎面色复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沉默了好一会儿。
然而,等来的又是一鞭子。
“我说我说,别打了。”
“潜伏在你们站的内奸就是你们的副站长王世季,代号螳螂。
他和我的联系方式就是他前往照相馆对我们亲自布置任务,因为他极少去照相馆,所以也不会引起怀疑。”
听见日谍这么说,站长立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