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

萧璟渊下意识开口，但将那画翻到正面，还未出口的问题就有了答案。

画像上的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目光灼灼，望着未收复的地方，气势如虹。

墨发融于墨色衣衫，领口的金线与头上的冠冕相呼应，细腻的笔触恰到好处地勾勒了一切。

“这是神女画的？”

萧璟渊捧着画像，急切地抬头，双手颤动，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

他之前了解过大晟的历史，自己宛若流星，只闪烁了一瞬间，从未留下什么只言片语。

从前他一直在想，他该做些什么，才能证明自己是大晟的君主，而非另有其人。

现在，这幅画像恰恰证明了他的存在。

“我画得不好，但我觉得……”乔羡宁有点迟疑。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画这幅像，但厉海那天认真地描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