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男人是谁,她也不知道。
“呵!”鹿闻笙笑了。
此时此刻,他在说什么已经根本不重要。
干就对了。
病房狭小的洗手间内,春色旖旎,热潮一波波掀起。
两个人抵死纠缠,上天入地,似乎不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不罢休。
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个多小时后,鹿闻笙才抱着苏星觅从洗手间出来。
苏星觅的身上穿着的,是鹿闻笙的衬衫,而湿漉漉的鹿闻笙身上则只裹了一条浴巾。
他将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的苏星觅抱到沙发上躺下,又拿了毯子来给她盖好,然后拿过手机给秘书发消息,让秘书明天六点半的时候给苏星觅送衣服过来。
他在病房陪着承承一个多星期了,自然有换洗的衣服。
发完消息,他也躺上沙发,钻进毯子里,将苏星觅紧紧抱住。
沙发拉开变成床之后,空间不算小,虽然没办法跟家里的大床相比,但两个人挤挤也还是能睡得下的。
苏星觅被他抱的太紧了,不舒服,推了推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