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个誓忠的好地方,狭小寂静,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消失,酒精和消毒液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
塞西尔僵着身子,高大的军雌第一次感觉到无力,竟是被一个雄虫幼崽牵着手誓忠的时候。
每一个字拎出来都够震惊帝国一整年。
疯了、真是疯了……
塞西尔只感觉自己如坠云端,感觉系统像被蒙上了厚厚一层棉花,轻飘飘的没有实感。
连诺兰什么时候站起来了都不知道。
诺兰重新披上斗篷,恢复了那副冷漠又神秘的样子:“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塞西尔抬手捂住眼睛,声音有点闷:“本来也没有不相信你。”
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因为这个玩笑,自己付出了心脏过载的代价。
“……”
空气静默几秒,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声。
“嗯,知道了。”
*
晚饭时间,餐厅熙熙攘攘,人满为患,放眼望去竟找不到一张空餐桌。
“诺兰、上将,这边!”
刚走进餐厅没多久,就见安德烈坐在餐桌边,咋咋呼呼地冲他们挥手。艾伦坐在他旁边,有些不忍直视地低着头,戳着盘子里的沙拉。
把诺兰放下之后塞西尔就去端盘子了,留一个安德烈往诺兰身上蹭:“我刚才去你宿舍没找到你,原来你去找上将了啊。你们商量什么了?”
诺兰心情正不错,难得多说了一点:“参战的事情,塞西尔似乎不是很信任我,我怕战场上出问题。”
他这话有点戳肺管子,毕竟这张桌子上另外两个也没怎么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