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一眼江诚:“你来说。”
皇上话一说,温实初此时也看着江诚。
其实他心里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明明惠妃的胎都一直是自己在照看的,怎么今儿个江诚江慎也过来了,要是他们也给眉庄把了脉的话,可就遭了。
不过他们还真是敌不过年世兰的有心安排。
“温太医,许是微臣医术不佳,诊出惠妃娘娘的胎是不足三月,这......”
江诚的话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他可是早就看温实初不顺眼了,要是能借着这个机会除掉他,就更好了。
温实初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辩解,但是也只能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惠妃娘娘的胎怎么可能是不足三月呢。”
这样一直僵持下去终究也不是办法。
年世兰想着这样可不行,转头看了敬妃一眼。
她马上就明白了,现在是到了自己说话的时候了。
“皇上。”
敬妃走上前说道:“臣妾现在倒是想起来一事,觉得甚为古怪,如今想来,许是能解释得通了。”
“你说就是。”
现在还有什么是皇上接受不了的呢,事情已经是坏到这种地步了。
“在惠妃封嫔的第二天,臣妾原本是想去给惠妃道喜,结果就被采月给拦在了门外,说是惠妃还没有起,臣妾想着既然没起,那就不便打扰了,但是臣妾记得,那天已经是时辰不早了 ,按着惠妃往日的习惯,已经是去寿康宫伺候太后了,只是不知那日是何原因啊。”
说完,敬妃朝着沈眉庄看了一眼。
齐妃见着这个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的,赶紧补充道:“呦,一向勤劳孝顺的惠妃娘娘,现在也一味的学会躲懒了。”
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整个琼华岛,现在都是人心惶惶的,紧张的紧张,看戏的看戏,也就是齐妃在这里傻笑了。
不过皇上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理会她。
沈眉庄正气的不知道怎么办呢,就听着皇上在问着自己了,也来不及多想什么了,赶紧回着话:“皇上,臣妾那日是因为前儿歌晚上喝了酒,所以贪睡了些。”
“只是臣妾被采月拦了之后就回去了,但是后来,却是看见温太医从存菊堂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沈眉庄刚说完,敬妃就开了口。
这下子嫌疑可都到了温实初身上了,这不就是间接的说明......温实初和沈眉庄相处了一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