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也不对,明明两个宫里是同时送去的东西,怎么就只有存菊堂的沈眉庄染上了时疫,翊坤宫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想来也奇怪。
“江福海。”
“是,奴才明白。”
皇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江福海一个眼神她便明白了。
看来还真是自己未雨绸缪,还好之前在王府的时候就埋下了一颗钉子,只不过没有多埋几颗。
是冬芝!
虽然说派上的用场不大,但是也比没有的强,年世兰也小心谨慎,平时能够近身伺候的也只有颂芝和槿汐。
差不多是到了下午的时候,景仁宫就来人了,是江福海带来的。
“娘娘,奴才已经把人给带过来了。”
话音刚落,警服还拍了拍手,冬芝就从后头走了出来。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冬芝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平时也少来景仁宫,皇后也不曾找过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呢。
周遭站满了人,让冬芝看的有点紧张。
“不知娘娘叫奴婢过来是有何吩咐。”
冬芝畏畏缩缩的问了一句。
其实要不是当年因为皇后娘娘曾救过自己的母家,冬芝也不会站在皇后在这边,毕竟这么些年在年世兰手底下当差也还不错,并没有什么苛待之说。
“本宫问你,翊坤宫这两日可有什么不一样啊?”
既然冬芝是自己人,皇后也就开门见山的问了,脸上还是那般的慈眉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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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冬芝仔细想了想,也不知道皇后是指哪方面,自己也并未见华妃有什么异常:“娘娘您是指什么?”
“我来问你,华妃可有换新的茶具?”
不等着皇后回答呢,剪秋就在一旁问着。
既然皇后没有明着问,就知道皇后是一定不好开这个口,剪秋也明白,还是自己这么说比较合适。
毕竟冬芝之前也是自己带出来的,只是华妃那边不知道而已,不然这个冬芝估计也活不了这么久。
“并没有。”
冬芝回忆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华妃娘娘用的还是之前的那套凤凰图案镶金边儿的茶具,那套还是皇上赏的呢。”
这么一说,皇后也明白了,为什么这过了好几天了,翊坤宫还没有动静呢,合着是年世兰根本就没用那套茶具。
“娘娘。”
剪秋凑近了皇后的耳边才说:“那套茶具之前是王贵人用的,在规格上难免会不符合华妃的身份了,您说会不会是。”
这些话,皇后是听心里去了的,剪秋说的自然是有道理,这么好些天都没有什么消息,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对了娘娘,奴婢前几日洒扫的时候,见柜子顶上还放着一套茶具,看起来是挺新的,只是不及华妃娘娘的那套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给颂芝姑娘准备的。”
一听着冬芝的描述,江福海可是知道,这不就是自己挑出来的那套吗?!
“柜子顶上?”
江福海又问了一遍,一脸的质疑。
“是啊。”
事实确实是如此,冬芝又答复了一遍。
“这样,那套茶具就当是赏给颂芝了,你记住,务必要让颂芝用上那套茶具,哪怕是一个杯子也好。”
剪秋换了个法子交代着。
既然年世兰是不会用那样的杯子,但是贵人位份的东西赏给了颂芝,那是颂芝的福气了。
“是。奴婢明白。”
冬芝连连就答应着,虽然知道皇后和剪秋都没安什么好心,景仁宫在算计着翊坤宫,但是冬芝也不得不这么去做。
既然已经是上了景仁宫的贼船,也是下不来了。
事情交代完了,就让冬芝赶紧回去了,免得出来的太久引起怀疑,她办事怎么样,可就等过几日看看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