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我这样娇美的人儿,值得世上最好的男人疼爱......”文清说着,神情呆滞,像是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
夏日的深夜,热度消了不少,言溪渐渐感受到凉爽带来的舒适感。就算是此刻,她精神已经疲惫,不过权当听故事也不错。
今晚上,若不是一番厮杀,就是着重讲故事。厮杀?文清已经败下阵来,她也说自己身中剧毒,根本扛不住几招几式。看来,接着就要听她讲故事了。
“你娘说的话,未必可信!再说,太后亲自答应的婚事,为何没有出尔反尔?”
言溪打着哈欠,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茬。
“我身子娇弱,姨妈说让我上山拜师学武。等我学成回来,便跟表兄成亲。”言溪上一世的画本子看得不少,这种表哥表妹的故事尤其多,她着实没有兴趣。
她感兴趣的是,为何文清身上一股子土味儿,没有一点儿皇亲贵胄的尊贵感?
“你娘没有告诉你,太后还想把苏锦儿立为皇后?皇家薄情,你年纪轻不懂,你娘也不懂?”言溪疑惑地问。
“不许这么说我娘。她仁慈善良,是天下最好的人。只是,我学成归来,去太后处寻我娘,却发现她已经回了老家。”文清答。
“你老家是苏州?”言溪顺着她的说法问。
“不,我家是齐州。老家几乎没有什么人,不知道我娘为何要回老家?”文清絮絮叨叨的说着,她早就站累了,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
言溪也跟着她坐了下来,两个人此刻不像是仇敌,更像是一起聊天谈天的姐妹。
春姹被吵醒过一次,但见两人聊得似乎热火朝天,也就没有过多打扰。她倦意正浓,伸了伸懒腰,又进去睡了。
“你娘一直住在宫里?那你爹是谁?”言溪敏锐的察觉到这个说法的漏洞,不解的问。
“我娘是个宫女,我是她捡来的孩子。”文清悠悠道。
怪不得,她身上没有皇亲国戚的气质,原来是个捡来的孩子,寄养在宫女身边的。
不过,“宫女”、“齐州”,“养老”这些敏感词汇,倒是让言溪格外震惊。
“既然你在宫里长大,那你可认得刘嬷嬷?”言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