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的脸色一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似乎被沈凝月的话触动，半晌才开口：“凝月，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凝月冷笑一声：“你不知道？那为什么冯子瑾会告诉我，所有人都在利用我？为什么沈凝莹、冯子瑾和你，都在我身边上演着一场我从未看清的游戏？”

程翊的表情骤然变得沉重，他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沈凝月的眼神制止了。

“程翊，别再说谎了。你与他们的勾结，我早就看出来了。”沈凝月的声音渐渐变得尖锐，她的情绪愈加激动，“你们不过是看中了我手中的权力，一直在利用我。”

程翊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低声道：“凝月，我……对不起，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法告诉你。”

沈凝月心头一震，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她不再忍耐，眼中泪光闪烁，但却没有一滴泪水落下。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容易被情感左右的女人，她的心已经被彻底冰封。

“你们，都是背叛者。”她低声呢喃，眼中满是冷酷与绝望。

程翊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无法直视沈凝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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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深渊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