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床头柜放着一瓶抑制药,陈弘港手突然痒起来,控制不住的想见血,但动作仍然轻柔,直到将苏软的头发全部吹干,才倒了小半瓶药在掌心干吃下去。
只是这样能缓解见血的冲动,却解决不了嫉妒。
耳边的咀嚼声,苏软斜着眼睛睨了一眼,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接着床榻凹陷,男人在身边躺下,凑过来。
“滚开!”
苏软反应很大,猛地甩开陈弘港的手。
男人脸色彻底阴沉,不管不顾。
“滚啊!”
“陈弘港,他昨晚才死,今早骨灰就被你扬了!”
“别在今天碰我!”
男人眸子赤红,语气森寒:“苏软,你反抗不了我。”
“也杀不了.......”
纤细的胳膊猛地一戳,止住陈弘港没说完的话,他瞳孔骤缩,一把攥住苏软的手腕按进枕头,她手上赫然是一根粉刺针。
针的那一头从纱布中穿出来,被她攥的很紧。
即使这样,苏软也没想着放弃,被按住的那只手死死捏着粉刺针一点点用力弯曲,直到针尖对准男人迸着青筋的手背。
陈弘港不躲不闪,任由针尖刺入。
她裹着纱布,又被禁锢住手腕,就算刺下来,也无足轻重,大不了就是流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