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轻轻皱眉,面露不赞同之色,“容佩,你这话有失偏颇了。凌云彻并非有意拖累于我,而且你说凌云彻的差事很好,怎么今日我瞧着他,面容憔悴,身形也消瘦了不少。”
容佩见如懿现如今成了大应,又被幽禁,居然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还想着凌云彻,只觉得如懿轻轻皱眉,面露不赞同之色,“容佩,你这话有失偏颇了。凌云彻并非有意拖累于我,而且你说凌云彻的差事很好,怎么今日我瞧着他,面容憔悴,身形也消瘦了不少。”
容佩见如懿现如今成了答应,又被幽禁,居然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还想着凌云彻,只觉得又气又急。
他为什么不说凌云彻的处境,不就是怕小主一心要为凌云彻出头吗?
“小主啊,您怎么就不明白奴婢的苦心呢!”容佩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几分。
“凌云彻是因着何事才来的木兰围场,这个时候咱们定是要离他远远地,万万不可再有牵连啊!”
“容佩,我知晓你一心为我好,只是凌云彻不是旁人。”
“您如今都成这样了,位分一降再降,被幽禁在此,往后吃穿用度、旁人脸色,哪一样能省心?凌云彻是有恩,可恩也不能当饭吃,当箭使啊!您先顾好自己,才是正事儿,不然,真要有个好歹,连为他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如懿静静地听着容佩的一番苦劝,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可旋即,又觉得容佩一点也不了解自己。
“位分也好,吃穿用度也罢,这些身外之物,我从未看得过重。旁人的脸色,我在这宫中多年,又几时少瞧过?只要守住本心,这些都不算什么,而且皇上与我的情分不一般,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说到底,还是太在意我。”如懿轻轻叹了口气,营帐角落的矮榻旁坐下,眼神里透着几分追忆。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皇上的心思我最清楚不过,他如今恼我,不正是因为还将我放在心上,才会醋意大发么?”说罢,她嘴角含笑,眼神满是自信。
容佩虽然觉得事情好似不会这般简单,毕竟听芸枝说,皇上那时候可不是一般生气。
而且小主与凌云彻的对话确实有几分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