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衣帛被撕裂,不多时,姜清梵便没了声音。
客厅里的闻泽额头血管狰狞,突突狂跳。
他一口接一口狠狠吸着烟,眼中浮起狰狞的血气!
姜清梵从起初的挣扎,渐渐麻木,只等着这荒唐的‘惩罚’早点过去。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从三年前那场意外开始,闻泽就像变了一个人,若说他从前的脾气是乖张暴戾,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魔鬼!
他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少得可怜的那点温柔,开始以折磨她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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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因为她给他带去耻辱,也因为她差点害死了他的心上人。
闻泽喜欢的人是林笑笑,当初闻老爷子以林笑笑的性命威胁,让闻泽跟她结婚,没过多久,她就开车把林笑笑‘撞了’,导致林笑笑现如今依旧昏迷不醒。
不过听说,最近也快醒来了。
当年的事走马观花般在脑子里荡了一遍,林笑笑挺着怀孕的肚子往她车上撞来的画面记忆犹新,下一刻,她便被身上男人的动作拉回思绪。
陆瑾寒灼热的呼吸扫过脖颈,姜清梵闭了闭眼,绝望地问:“你不觉得恶心吗?”
压在身上的人动作停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什么。
姜清梵抬眸望去,不经意和对方的视线触碰了一下,对方眼中似乎缠绕着化不开的浓雾,漆黑的望不见底。
但也只是一瞬,对方垂下眼睑,如同以往一样,什么也没说。
姜清梵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虽然客厅里只有闻泽一个人,但她依旧觉得难堪。难堪之外,还有无尽的绝望。
闻泽让人侵犯她,却又不许她发出丁点声音,如果让他听见她发出哪怕一声喘息,迎接她的,都将会是加倍的惩罚!
屈辱的惩罚终于过去,陆瑾寒穿好衣服出去,紧接着客厅里便响起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闻泽的变态程度日渐加深,他一鞭一鞭地抽打着陆瑾寒,一遍一遍的问:“她的滋味如何?你是不是喜欢她?你的手碰了她哪里?”
姜清梵疲倦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滴入柔软的被褥里。
她不是没想过离开,可是每次逃跑,换来的都是闻泽愈发变态的惩罚和监禁。
这个庄园是个囚笼。
而她,就是这座囚笼里的犯人,失去自由和尊严,苟且的活着。
不知道哪一天会解脱。
也许是她死的那天,也许是闻泽死的那天。
……
姜清梵躺了大半天,眼看着到了幼儿园放学的时间,她撑着昏胀胀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稍稍收拾了自己一番。
又打开抽屉,拿了一片避孕药服下。
刚咽下药片,房门被敲响。
她的房间门一贯是不能锁的,这是闻泽定下来的规矩,说是为了防止她关着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她的房门就是个摆设。
整个别墅会礼貌敲门的,只有一个人。
她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了端着托盘来送饭的陆瑾寒。
陆瑾寒低眉敛目,声音无有起伏:“周小姐,我来给你送饭。”
姜清梵点了点头,接过饭,味同嚼蜡地吃了个精光。
这也是闻泽的规定,送给她的饭,要一粒不剩的吃完,否则后果很严重。
她从前反抗过,后来被闻泽扔进暗无天日的黑房里,饥饿的只能喝他送来的鲜血充饥。
血是闻泽的,他当着她的面放血,逼着她喝,她哭,他就威胁她,不喝血就给她割肉。
闻泽是个变态的疯子。
她知道他干得出来。
“谢谢。”她语气疏离的道了谢,就打算去接孩子。
默默收拾餐盘的陆瑾寒忽然开口:“药吃多了不好,以后我会小心,不弄进去。”
纵然跟这个人亲热过很多次了,对姜清梵来说,陆瑾寒也只是一个经常见面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