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项强行按下他的脑袋,“打住,睡回笼觉去。”
闭了会儿眼,她又笑了,绿皮火车再一次发挥了大作用。
这个年代的避孕套太落后,橡胶贼厚,用起来不舒服,还是现代的好用,就是火车里的储备不多,得省着点用。
“请叫我古希腊掌管避孕套的神。”小项自豪道。
混久了,小金早就习惯了小项后现代式的调侃,继续在她颈窝喷气,“那我是古希腊的什么?”
小主,
“你是精神古希腊男人,大淫魔……哎呀,你还是古希腊的狗,就知道咬人。”
战斗继续。
败家金公子也没怎么给他爸省钱,在和平饭店连住三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再不走,小裁缝要克扣他避孕套使用量。
逼急了,他都想改变创业方向,去开个做这玩意的工厂,尤其是听小裁缝说,鬼子那个国家最擅长做这个,好胜心都被挑起来了。
婚也结了,日子要轰轰烈烈地过下去。
老项和老伴待不住了,没过正月十五就吵吵着要回家,大城市是好,但气候,饮食都不习惯,东北是永远离不开的故土。
这趟沪市之行十分圆满,亲眼见证了女儿的幸福,老两口再没别的奢求,孩子幸福,他们就幸福。
带着金家父子给准备的本地特产还有两根大金条聘礼,祖孙四个踏上了回东北的火车。
这边厢金廉慧的案子,特殊部门查了两个月,没查出结果,只能结案。金廉慧还是受到了处罚,被送到邻省劳动教养三年。
金廉诚觉得这样也好,远离纠纷场,也是变相保护了她。
结婚也不会停止奋斗的脚步,开学后小金又辅修了一门专业,土木工程。小项则拜访了好多红帮裁缝,继续为重操旧业积攒经验。
一年时间一晃而过,历史的年轮正式进入八十年代,这是不平凡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