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怎么样?今天还受的住吗?不行就回去。”
池晟等在外面,将手里揣着的蜜饯塞到池韵手里,担心的叮嘱。
“父亲,我还行,要是真的受不住就离开。”
看着池韵上了傅元照的马车,池晟才进自己的马车。
果然,到了地方,池韵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注视感,而且,面前的场景不断变换。
一会儿是前世这个时候,燕秩站在上面,嘴边吐着血,一会儿又是现在,官员们谈笑风生,等着仪式开始。
“韵儿,你怎么了?”
傅元照注意到池韵的状态不对,伸出一只手,搀着点,一脸的担心和心疼。
“我……”
池韵摆了摆手,刚想解释,旁边横插过来一位妇人,一脸阴阳怪气。
“还能有什么事情啊,当然是身子虚弱,经不住站那么久,赶紧给人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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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不要在祭祀仪式的时候突然晕倒了,这可是不吉利的象征。”
开口的人是宴会上最看不起池韵的人,她父亲是武官,将军,手底有个军队。
自小就跟在父亲身后进了军队,一身功夫,丝毫不比男人差。
但她最瞧不起这种住在深宫里,一生为了一个男人争得死去活来的人,特别是像池韵这种大家闺秀。
见了面就要呛几句,不然不舒服。
听说池韵为傅元照纳了好几个妾之后,更加的瞧不起她。
可惜她父亲是个无脑的人,想让她嫁给三皇子做平妻,好攀附上三皇子,飞黄腾达。
可惜算盘算错了,前世在他们帮助三皇子拿到皇位之后,整个家里的人都被发配了。
但也不值得可怜,都仗着三皇子的权势,或多或少做了恶心事,谁也比不上谁。
“多谢关心了,我身子虽然虚弱,但也习惯了。”
“但焉姑娘,你前些日子受了伤,从马上跌下来,还没有彻底恢复,能扛得住吗?”
听到池韵的话,冯焉脸色瞬间黑了。
这算是自己的糗事,明明都不让人传出去了,池韵怎么还知道。
冯焉脸色煞白,挺直腰杆。
“我是习武出身的,怎么能跟你们这些大家闺秀相比,恢复相当快的,自然受的住。”
见反而被池韵戳破心事,冯焉不敢再说什么,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