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里她的手指黑了,就全部割开放血,直到血液的颜色恢复到正常的颜色就可以包扎起来了,”
宋阮阮将老夫人的手举起来示意刘学政看,此刻刘老太太的手背血管呈灰色,不似正常的血管颜色。
刘学政点头:“好,我都记住了。”
说着让人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是十个银锭子,一个一百两,这是一千两。
宋阮阮挑眉,没说什么,直接将银子装进了自己的药箱。
众人又是一脸莫名,能治老太太就是给再多也是不多的,不过一般大夫出诊可不会收这么多。
“这次的诊费我就先收下了,老太太这个病不是一次就能治好的,你先按照方子抓药,
从明日开始给老太太喝,双管齐下,三日后我再来复诊,然后再确定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宋阮阮走到一边提笔写药方,很快写好递给刘学政。
刘学政拿起一看不经赞叹:“好字,字如其人,难怪宋侄女有此等本事,”
不似普通闺阁女子的簪花小篆,而是大气磅礴的行草,能写出这样的字的人,绝非池中之物,
宋阮阮一愣,哎哟,一下子忘记藏拙了,
宋承志被说的一愣,走上前看了一眼药方,这是阮丫头写的字?
确实是的,他刚才亲眼看见她写的,字体行云流水,大气磅礴,
字里行间有一股洒脱之意,可是阮丫头不是没读过书吗?
他有一肚子疑问,不过也没有当着刘家人的面问出来,
“以后就有劳宋侄女了。”刘学政拱手。
看完病宋承志便带着宋阮阮离开,马车里宋阮阮又是一副懒散的模样,靠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宋承志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他突然想起那日书房里突然收到的纸条,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
他本是不想找的,不过唐诗诗不乐意,直到找到这个丫头,酷似他们夫妻的脸,直接打消了疑虑。
那个纸条是谁放进书房的呢?乞丐堆里的小儿怎么会写出这样的一手字,
还会医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阮儿..........”宋承志刚开口宋阮阮便睁开了眸子看着他,眸子冷淡像看一个陌生人。
“侯爷,你喊我不会是让我将诊金拿出来吧,那可是我挣得,我不会拿出来的,
你还是免开尊口,况且你应该也不缺这一千两吧。”宋阮阮谨慎的握紧手边的药箱,
防贼一样的瞅着宋承志,宋承志一噎,“我是你的父亲,喊什么侯爷,没规矩。”
“一天天的盯着这些银子,你钻钱眼里了?坐好了,你看你哪里像个姑娘家。”
宋承志彻底忘记了自己想问的事情,只觉得和这个刚回来的女儿犯冲,一开口能把人死人气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