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厨做好了之后晚上宋阮阮就安排在自己院里开火了,外院的二月和三月会厨房的活,
就直接安排到小厨做事,晚上做了几道小炒,吃的很是满足。
翌日白天宋阮阮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做养颜膏,两耳不闻窗外事。
花房里唐诗诗一边倒腾那些花,一边唉声叹气,宋暖暖将手里的喷水壶放下,
担忧的开口:“娘,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这几日她没事就来找唐诗诗,她已经看出来了,宋阮阮算是在这个家里暂时的站住了脚跟,
几次交锋都没有得到便宜,不宜在正面硬碰硬,娘的心肠最软,她需要先笼络住娘。
唐诗诗放下剪子,走到一边坐下,喝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你姐姐请夫子的事情,
也不知道怎么了?找了好些个人,不是有这个事就是有那个事,都推脱了。”
宋暖暖勾了勾唇,掩去眼里的幸灾乐祸,这个她知道,她每日去学堂听说了,
外头都传开了,说侯府来了一个草包女儿,从小养在外头,刚接回来,
就连孙夫子都教导不来,十足十的草包,想来就是那位孙夫子说出去的,
每每有人来问她,她怎么会帮宋阮阮那个贱人解释呢?回来后自然也没有和爹娘说,
她巴不得别人都说宋阮阮不好呢,侯府只要有自己一个才女就够了,会医术又如何?还不是上不得台面。
“娘,你别担心,总能找到合适的夫子的,实在找不到的话,女儿倒是有一个主意。”
唐诗诗疑惑开口:“什么主意?”
宋暖暖微微一笑开口:“娘是不是忘了还有官学?姐姐也可以去学堂读书啊,官学里人多,
姐姐刚回来,也没有什么朋友,去了之后说不定还能遇到几个说话的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唐诗诗皱眉摇头:“阮儿如何进得了官学,官学考核很是严格,不行,不行。”
能去当然好,但是自己女儿除了知道会医,其他的着实欠缺,她可不敢这么想,走出去也是要丢了侯府的脸面的,
宋暖暖听到这话微微扬眉,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得意,她自然知道靠才学宋阮阮根本进不去。
不过嘛,想到这里她开口继续劝慰:“娘,你是关心则乱,你忘了每家有一个官学名额了?
不用考学的,我是自己考进去的,没有用到这个名额,正好可以给姐姐啊。”
官学里都是京城的贵族子弟,而且虽然各家都有一个类似于保送的名额,不过有点真才实学的人都不屑使用。
谁要是用名额入学那是要被笑掉大牙的,他们都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而且会自成一派,排斥用名额入学的人,她就是要宋阮阮这样入学,
这样才有对比,亲生的又如何?谁有用谁才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