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霓裳闻言，抬起一只纤纤玉手轻掩朱唇，口中传出银铃般的咯咯轻笑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婉转空灵甚是好听。

华霓裳似乎意犹未尽，全然忘记了正事。她轻启朱唇继续问道：“昊哥哥，那是霓裳漂亮，还是陆小雅漂亮？”

这个问题似乎隐藏在华霓裳心中很久了，纠结了一番之后，她还是不动声色玩笑般地问了出来。

话一出口，华霓裳绝美的姿容之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莫名的期待之色。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希冀之中又夹杂着一丝忧虑，想要立即就知晓答案但又有一丝犹豫，担心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

华霓裳心念电转，一瞬之间自己心中涌现出了无数个答案。而就在她心念纷乱之间，张昊的声音悠悠传来。

“陆小雅……”

听到陆小雅这三个字，华霓裳热切的心情瞬间坠入了万丈深渊之中。心中一切的美好，在这一刻似乎全部被击碎了。绝美的容颜，虽然在她极力克制下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但若是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的表情极其僵硬，好像是一个模具印上去的似的。若不是心性不凡，换作其他人想必此时的表情将极其丰富精彩。

“陆小雅漂亮，但没有霓裳好看……”

也就在华霓裳强行压抑心中情绪之际，张昊的声音这时再次缓缓传来。

张昊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淡，甚是有些僵硬和呆板，但听在此时华霓裳耳中，却如仙音临世，这正是华霓裳心中多年所期待的那个答案。

一瞬之间，华霓裳的心情从深谷立马飞向了云端。心情跌宕起伏大落大起之间，令华霓裳感觉犹如身处梦境一般，一切都不再那么真实。

华霓裳的表情自然也随着心境的起伏不断变化，然而与之前的情况类似，她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表情，她的表情看上去始终没有太大变化。

华霓裳心中还有很多问题想询问张昊，不过她深知此时并不是一个适合的场合。刚刚的那两个问题在场之人最多只会认为她是少女心泛滥随口一问，但继续问下去，其他人必定会发现她对张昊另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