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欣悦露出惊讶的神情,她无法想象盼盼是如何面对这一切的。
不论是她的伤残还是她可能在不久后再次遭到袭击。
盼盼太坚强了,如果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吴欣悦也许根本撑不过河边的那次袭击。
就算撑过了,因为伤残,可能也会因无法面对自己而选择轻生。
“所以,我一直都在锻炼自己,但是我今天听欣悦你这么一说,既然污秽还有入侵梦境的能力,那我的锻炼是不是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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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盼盼姐,如果你不锻炼的话,也许今天就遇不上我,我们最终只是在人群中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罢了。”
“这倒是哈。。。”
盼盼若有所思,又满上了一杯,只是这次,没有一口气喝完。
四十分钟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了三瓶啤酒。
徐云天却还是没有回复。
这期间,两人借着醉意又聊了一会鸠婆的事,虽然都跟她有一面之缘,但是之后又都没联系她。
吴欣悦是嫌贵,盼盼是觉得可以靠自己解决。
“该不会是徐云天出什么事了吧?”
吴欣悦担心地问道。
“据你所说他在床上养伤,又在那边的别墅区,能有什么事吗?”
“这倒是。”
“那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我送你回家,有消息随时联系我。”
今天发生的事,让盼盼对自己的身手更有信心了,已经开始下意识地保护起吴欣悦来。
吴欣悦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旧担忧,但她知道,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徐云天的回复。
而且,在听了盼盼的鬼故事后,她怕极了,确实不敢一个人回家。
吴欣悦买单后,两人起身离开了餐厅。
夜色已深,街道上的行人稀少,路灯在街道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再次谢谢你了,盼盼姐。”吴欣悦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满是依赖和感激。
盼盼微微一笑,“太客气了欣悦,我们已经是同一战线的伙伴了。而且我总觉得,发生这些事,徐云天也不想的,我并不怪他,但他确实欠我一个解释。”
两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夜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
吴欣悦的思绪飘向远方,她想象着徐云天在安哥拉的生活,想象着他可能遇到的困难和挑战。
就在这时,一辆亮着昏黄车灯的出租车,正向两人急速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