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鱼眉头一皱：“我哪知道，我小时候老师就这么教的。”

曹坚强深吸了一口气，怕不是个纯正东北人教的。

这样的画面，时常发生。

后面，曹坚强都习以为常了，也懒得纠正。

相较于曹坚强6个月开始习字。

曹李李，六个月大的时候，终于开口叫爸爸妈妈爷爷了。

这让一直看着两个孩子成长的李大爷，兴奋了好久。

即使他知道，孙女才是一个正常孩子的发育过程。

但曹坚强那过分的早慧，让李大爷担心了很久，李李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好在，只是坚强强的过分而已。

之后的两个月，李李成功完成了下地行走，追着曹坚强叫哥哥的壮举，才让李大爷彻底放了心。

但，坚强过分的早慧，让李大爷在坚强的身上看到自己儿子的影子。

李大爷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言归正传。

曹坚强和李李的一周年，李大爷准备一顿相当丰盛的晚餐。

光是凉菜冷盘就弄了三道。

一份凉拌香菜，一份厚切苹果，外加一份纯正的猪头肉。

这三道，一般人见都没见识过。

李大爷为了这份香菜，苹果，没少忙活预定。

热菜五道大荤。

这五道大荤，曹坚强说不上来什么肉，72区的肉食供应，大半依靠地下养殖场培育出来的污染没那么大的异种生物。

这些异种生物。

好处是繁殖快，产肉多。

坏处自然是有，一个人第一次吃，有1%的概率会畸变成为异种，就如同那鲶头鱼人一般，若是没有变，那就是对人工培养的荤食有抗体，以后都不会再变了。

整个贫民区的主要食物来源，便是这个。

至于宋小鱼备孕吃的干净鱼，几乎花完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为的就是减少，对胎儿的影响。

也只有鱼，普通人花钱就能接触的干净食物。

蔬菜水果或者其他干净肉食，普通人就很难弄了。

如今，曹坚强和李李一周岁。

孩子们可以喝奶粉，吃干净的菜。

他们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当然，曹坚强更不想讲究，奶粉和鱼汤供应的成长度越来越少，他急需充足的肉食，补充那点的成长度。

看着那五道大荤，曹坚强毫不客气：“我想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