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水也罢,粪水也罢,你还是用了此计,让阿念有机可乘,偷梁换柱。
串子一直在求饶,在哀求。他无比的恐惧,可是他们依然无情的把他推进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己的一句无心之意的玩笑话,给自己带来了如此噩梦般的惩罚。”
轩脸色有些微微的难堪,微微叹了一口气:
“阿念,我已经训过了。
那两个人也已经各打一百军棍,至少卧床一个月。
对串子,我心中很是愧疚。
不过,我们能不能离开这里,再讨论对错。
这个味……真的是……”
十七俊目微闪,慢悠悠开口:
“你待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而串子却被整个人推进去了。
你能想象到那种痛苦吗?
那是宁愿被生生砍一刀,也不愿遭受得罪!”
轩继续闭气,忍受煎熬,他无奈又无语的说:
“是的,串子受苦了。
我已经惩罚了他们。
你既然不满意,那么你说,怎么样才能弥补。”
“你做一件对串子有利的事吧,只要对他有利,什么事都行。
而且要他能高兴,能忘记这次恐惧的噩梦,能对生活充满希望,能再次开开心心,无忧无愁的生活。
一个月的期限,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是你们做的,也不要让串子知道。
整个事情都要顺理成章,顺其自然。”
轩皱紧眉头,疑惑不解,看似简单,细思,难做。
“我可以用十坛桑葚酒专门去赔罪吗?”
“不可以!桑葚酒用钱就能买到,可是串子的心结不是用几坛酒就能解开的。”
看轩有些犹豫,十七淡淡平静的说道:
“堂堂西炎国西炎王的嫡长孙,竟然是这样犹豫不决,瞻前顾后,做起事来原来是如此的小肚鸡肠。
这样小气的人将来真的不配一统大荒,成为新帝。”
十七的话中隐隐带着讥讽。
轩心中大骇,眼中寒芒闪烁:
“涂山璟!你为什么这样说?
你很了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