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心中一激动,猛地睁开了眼,回神静心,立刻又闭上了眼,认真倾听。
小六疑惑不解的笑着说:“什么有什么事呀?我能有什么事?别瞎说!”
串子说:“我没瞎说,十七问的呀,以前你都是早晚喂十七的,这几天早晚中午都是我和麻子哥轮流喂的。”
小六说:“ 你明天告诉十七,别瞎想,我就是累的,想歇歇。辛苦你和麻子和串子了哈。”
串子说:“哦,这样啊,好,知道了,六哥你没事就好。”
小六笑着说:“唉呀,放心吧!你六哥能有什么事?这世上能让你六哥有事上心的事还没有呢!”
串子答应着,喝着小酒,和小六说着建房的事,说着未来建好房后的事。
十七再次睁开了眼。
小六很累吗?不能啊,建房的一切她和老木他们一点不用管,也不用出诊,整天没事一样。
为什么小六会很累?她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吗?
十七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有了深深的焦虑。
这种焦虑化为深切的不安,使十七再也不能集中精力沉浸自我修复了。
他唤出了小白狐,密语。
小白狐点头化为流光,流光慢慢弥散,星星点点,最终消失不见了。
角楼的露台上小六和串子喝酒聊天开心畅快。
不觉夜深了,小六、串子都有些醉意了。
串子起身说:“六…哥,不喝了,我要…睡了,你…也…早些睡。”
串子转身微微摇晃要下楼,小六不放心,急忙站起来,端起酒碗喝了剩下的一口酒。
急忙跑过去搀着串子,两人摇晃着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
串子去自己房间了。
经过十七房间时,小六好似不经意的转头,十七的窗门关闭着,里边没有灯光,估计十七睡着了。
小六收回眼光,低着头向自己房间走去。进屋关门,点灯。
烛火无风摇曳,温暖的烛光如朦胧飘飘渺渺的橘黄色面纱覆盖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