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仆人一边架着快走一边好言安抚:“吴医师真是对不住了,家主催的着急,耽误不得呀。”
吴医师无奈无语,翻着白眼,被两人架着快走。一路上引得多人观看。
把吴医师架到客厅,俞信等着,微微点头,说:“辛苦医师了。请医师好好给义女看看。”
吴医师点头,来到桃红床榻,察言观色,把了脉,询问了桃红一些话,心中有了判断。
吴医师起身回头,正要说话,俞信立刻说:“请医师移步内室我们再详谈。”
说完先一步走向内室,吴医师只得跟随进入内室。
内室只有他们两人,俞信示意吴医师坐下说话。
吴医师直言说:“此女子正值天葵,因寒气入体,种了邪风,又食阴凉之物,致使血气郁结,胞宫寒伤,腹痛难耐,故可断为得了“宫寒”之症。”
俞信微微点头:“ 多谢吴医师了,医师辛苦了。”
俞信沉思后取出一个钱袋,放在吴医师身旁的桌上,站起来拱着手说:“吴医师,俞某有个不情之请,义女正值碧玉年华,还未出阁,“宫寒”之症此等隐秘之事还请医师不要对外宣扬。”
“ 今天医治小女之事请医师忘记吧。外人问起请医师只说是,医师能治但不愿意医治,再问请医师闭口不语。俞某也会派人宣出这样的话语,并不会污了医师的名声,多谢医师了。”
俞信说完拱手施礼。
吴医师惶恐不安,急忙站起来,同样弯腰施礼。
俞老板可是清水镇半个王呢!自己怎么经受的起他的施礼呢。
吴医师口中连连应承:“在下晓得,俞老板请放宽心,吴某定当如此。”
对于“宫寒”之症,有些医师是有忌讳的,会拒绝治疗此病,他们认为此为不洁之症,应远之。
“宫寒”之症本就是女子难以启齿的不能为人知的隐秘之事。
得此症的大家族的女子有专用医师,吃药调理,不为人知,自是不用受罪。
普通家族会秘密请医师诊断,抓药调理,也会多出钱来封口。
对于一般的贫困家庭的女子只能是白白受罪,忍痛煎熬。
俞老板爱女心切,此举再正常不过了。
送走吴医师,胡珍、静夜吃过饭休息好过来了。
俞信说了刚才的事,胡珍赞许点头。
俞信吩咐仆人去请清水镇有名望的一品堂纪医师,仆人急忙去请,俞信也去吃饭休息了。
一刻多钟后,纪医师到了,大致同样的流程,纪医师拿钱走人。
俞信送走了纪医师已近午时,将近中午。
胡珍对俞信点头,俞信会意,再次唤仆人:“你们谁知道清水镇不是很出名但却小有名气,对女子之症不忌讳的医师?
几名仆人低声窃窃私语,其中一人站出来开口说话了:“家主,听闻回春堂的玟医师对女子之症有建树,前几天听说他当街给一个兔精接生,很顺利,母子平安。我看不如请他。”
俞信眼中暗喜,大声果断的说:“好!就请这位玟医师,你们俩个快去请回春堂的玟医师。”
仆人领命就去请。
静夜抿唇,心里微微紧张,双手不自觉紧紧攥着手帕。这个救治少主的医师终于要来了!
胡珍坐在旁边,看在眼里,一直关切的看着静夜。
静夜转头,看到胡珍关切的看着自己,安慰自己微笑着点着头,让自己放宽心。
静夜笑了,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是呀,有胡珍在,自己担心什么,一切都很顺利,最后一步也会很顺利的,少主的计策从来没有失策过。
俞府两名仆人快速来到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