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忠明又问邵平安:“你的意思呢?”
邵平安道:“我能有啥意思?她想到哪过那都是她的自由。
她想跟二哥过也没啥问题。反正今天大家都在,咱们把话说好。该咋样咋,大哥跟二哥之前送的口粮都还在那里放原封不动,说好了等会我就去给她弄过来。
上半年的零花钱两家都给了,都在她手上。至于我们,从现在开始她要跟二哥过,等到年底我们也是一样,两百斤口粮,还有一百块钱的零花钱。
不会让她上门来要,我会主动给她送过来的。”
问他,他啥时候能做他妈的主了?
姚国英补充:“还有一点,我既然是跟了你二哥,那个地你就不能种了。”
邵平安道:“那就等地里面的东西收了再说,他从下一季开始种。这里面现在都是我头一年种的,我不可能这会儿连地里面的东西都一起给他吧。
还有二队对面的那块田,我要留下来种。既然都要给你养老,那么田地都有我的份。不可能啥他们都有我没有,他们出的我还得出。
也不要说我给安家上门的那个话,要说是上门了就不属于这个家里的人了,家里一针一线都没有我的了,那养老这个事情我也就没有必要承担了。”
不能啥都想叫他出,但是啥都不想给。
给是给的说法,不给是不给的说法。
河对面那块田,不管他妈和老二心里咋想,他必须要。他就算是不栽秧,那么近,他留着当菜园子也行。
就算是他没有时间,他荒在那他高兴!
这样说也合情合理。
那块田不止一个人的田,但是关键是邵平安不要地了,也算是扯平了 。
邵平安也把话递过去了,舍不得那块田,那就不要问他要粮食要钱,田地都没有他的他哪来的粮?
邵忠明问姚国英:“你搬回来了,打算跟老二了,是跟他们吃一锅饭,还是自己开火?”
姚国英道:“我打算自己开火,我屋里边三小原先回来的时候砌的灶台,搭个案板搭个锅就能开火了。”
边上有人问她:“你现在那只眼睛是能全部看见了?自己去菜地里种点菜园子,去山上捡点柴火都能行了?”
姚国英不吭声了,她在门口平坦的地方倒还是没问题,上山这个事情她还真拿不准。
“所以这个事情你还是要考虑清楚,你现在就一只眼睛,到底恢复了多少只有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