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你对我来说也是特别的。”
朝歌眼中猛得迸发出热烈喜悦的光芒:“哥!”
独孤衡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进去看看他们,你去休息吧…”
“对了,找个医生来给他们看看,苍茫的都是好手,死了可惜了。”
他迎着信徒虔诚的目光转身,回身的一瞬间脸上所有虚假的温情倏然消失。
……
郝林昆粗重的喘息着,他颤颤巍巍的转头,刚好对上了彪刚探究的目光。
一瞬间,彪团长脸上坠下了两行清泪,哗啦啦的给满脸的血冲出了两条干净的通道:
“呜呜呜呜呜呜,二哥哥,我以为你没了。”
郝林昆吐出一个血泡泡:“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之前也以为你没了。”
脑门上“唰”一下留下一条血,彪刚眨了眨眼免的血流眼里:“你别说,快了…”
郝林昆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呜呜呜呜呜呜…”
“老大,你再不来,就只能给我俩报仇了。”
彪刚:“呜呜呜呜呜,二哥我好他妈的疼啊…”
郝林昆:“呜呜呜呜呜,刚子我也好他妈的疼啊…”
……
生锈的大铁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嘎”声响,独孤衡推开门,缓步而入:
“得罪了,两位。”
“虽然非常的抱歉,但是来到这,先打一顿是我们这儿的规矩。”
他轻轻一笑:“都这么过来的,理解一下。”
郝林昆目光冰冷,丝毫没有和龙谨枫插科打诨的时候的随和:
“领教了。”
他轻蔑的一笑:“今天算是见识到,我们教官之前描述的神经病和他的神经病教徒了。”
独孤衡丝毫没有被他的话语影响,所有的嘲讽照单全收,只是两指探入口袋夹出了那个微型耳机,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轻轻的在血淋淋的彪刚和郝林昆扫视了一下:
“龙指挥长,很高兴与您通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