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的脸上再次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次他感觉出来了,这TMD就是抽嘴巴子!
陈文清猛地坐起身,大声喊道:“谁TMD打老子,不想活了!”
随后,他看到了令他无比震惊的一幕!
这熟悉的狱房,记忆深刻的味道,还有那滴答滴答的声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这不就是“诏狱”吗?
他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离开个屁,想要活着走出‘诏狱’,呵呵——下辈子吧!”一个狱卒恶狠狠地说道:“没死就好,要死也是死在我们兄弟手上,啊哈哈——”
陈文清这才清醒过来,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摸了摸腰间,还是那件内袍,腰间也没有储物袋,原来刚才的那一切仍然是心魔在作怪。
肯定是我想逃出去的心太强烈了,不知不觉就中了心魔的幻象。
陈文清低着头,眼神中异常冷静。
此刻的他才真正的从内心深处重视心魔!
陈文清垂着首,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万物定必有所求,是为心魔。”
万物定必有所求,是为心魔。
万物定必有所求,是为心魔。
……
“念叨什么呢,起来,我问你——他是怎么死的?”
陈文清抬起头,漆黑的牢房被火光映出一片血红,那是一个瘦高窄脸的狱卒,他指着地上的“肖新明”怒声喝道:“问你话呢,他怎么死的?”
“我也不知道。”陈文清摇摇头说道。
“你会不知道,为什么你一进来,他就死了,说!是不是你杀了他!”一旁另一个马脸狱卒沉声说道。
陈文清目光清澈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知——道!”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马脸狱卒恶狠狠地说道,随后马脸狱卒扬起手就要打像陈文清的脸。
不过在半途中被身旁的窄脸狱卒阻止了,他低声说道:“上面吩咐过,不能动他。”
马脸狱卒有些不甘心的放下手,侧身站在了一旁,一双眼睛无比恶毒地望着陈文清,似乎要将他生撕活剥了一般,他心想道:我马大壮什么达官贵人没见过,哪个进了‘诏狱’不得叫他一声爷,递点好处,以保一时的安宁。可是,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竟然公然忤逆他的询问,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所以他心中无比愤怒。好——好——好,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身在‘诏狱’还指望着有人能保你,能保得了你一时,能保得了你一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