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迎抿唇笑,轻拍了他下,“知道了,韦锦族长快去忙吧。”
等他们离开,韦策扭头跟司烁叮嘱道:“烁烁,记住没,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记得喊我,对我来说,大小事都算事!”
韦锦眯着眼握拳,没好气地说:“小兔崽子皮痒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笔账我跟你记着,等回去不拿着扫把疙瘩呼你!”
韦策哼着,往司烁这里挤:“烁烁,人家好怕怕……”
司烁满脸黑线,这小子果然欠打,连他亲阿父都敢调侃!
院子里的花草很多,韦策直接下手去摘,装了一筐子,几乎将一片给祸祸没了,自个儿耳朵上还带着一棵呢。
萧承见司烁频频看向韦策,自己也摘了一朵艳丽玫红色,别在耳侧,“姐姐喜欢看?”
不喜欢,他们鼻子旁边再贴一颗黑痣,都能去当媒婆了。
司烁嘴角抽抽,侧头看向身侧硬朗帅气的支勒,和慵懒冷邪的冀凉,这才是雄性正确打开方式。
萧承想争宠也要寻个合适的方式,不是她多看几眼就是喜欢!
每次她都要被萧承给弄得哭笑不得,狐狸聪明是聪明,但她家这只聪明里带了点憨。
司烁垫着脚尖,给他将花摘下来,“萧承,我想到一个借花献佛的好主意,待会给慕琼夫人做个簪花。你给我做个好不好?”
萧承眸子晶亮,连连点头:“好啊!”
俩人就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从篮子里挑选花。萧承将花按照司烁的要求,给剪去多余的枝叶。
慕琼夫人今天过寿福气又喜气,所以司烁挑选的是红色与金黄色作为主色调,点缀粉色、淡黄和绿叶,编织出来的簪花漂亮、贵气又极为吸引人瞩目。
簪花文化那是让人抗拒不了的美,是一种见之难忘,不拥有一次会觉得遗憾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