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顿营养十足的早饭后,桌上仅剩两碗中药。
碗有巴掌大小,冒着淡淡白烟,离近可以闻到实质化的苦味。
这种药,孔财4岁那年开始喝,到现在已经喝了45年。
棠烟看着孔财往碗里加入灰色粉末,眉头不自觉皱起,双手握住良心,轻轻掐了几下。
“财哥,我喝了一年多,感觉没什么变化。”
“喝完就变的是蠢药。”
孔财将手里瓷瓶盖住,里面是药引。
加入不同量药引,会起到不同作用。
药方是他爷爷传下来的,男女方子不同,但药引相同。
当年他爷爷留下家训,绝不能在华国卖药。
他父亲远赴熊国,将药引用量加到最大,开启方子特殊功效,卖得特别好。
可惜只有男的能用,不对,幸好只有男的能用。
否则容易引发恶型事件。
孔财端起碗,直接一饮而尽,表情毫无变化,跟喝水一样。
棠烟看着桌上的碗,皱眉端起,犹豫片刻,把碗一抬,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以后五官皱在一起,张开小嘴疯狂吐信子。
端起旁边花茶,她大口大口往肚里灌去。
等苦味过去,她问孔财:“财哥,要喝多久?”
“喝到死。”
棠烟满脸生无可恋。
如果不是孔财外在表现非常惊人,她肯定以为这是骗子卖的方子,而且需要很多票子。
“我去补觉,上学注意安全,好好念书。”
“好的,财哥。”
等孔财走后,棠烟将桌上碗筷收进旁边推车,然后推进电梯按动楼层往下送,有专人负责接收。
接着走进服装间。
她将身上睡袍随手丢到放换洗衣服的地方,然后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先是一套纯棉秘密,然后是细脚牛仔裤,再来一件白半袖。
穿好后走进主卧,凑到孔财嘴边印下十分钟离开。
去往鞋帽间的路上,随手涂了个唇膏,顺便把长发盘起,捆成可爱的丸子头。
踩上一双平底小白鞋,挎上装有课本的白色女士包。
她站在电梯前,轻声道:“财哥,我去上学了,拜拜,爱你。”
叮,电梯门打开,棠烟迈步而入,朝孔财所在的方位轻轻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