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路。
杨琦顺着路往前溜达,似乎在寻找什么,一直走到尽头才走近一个不太显眼的酒吧。
“来杯喝的。”杨琦坐在高脚凳上,看向正在调酒的老板,这还是重生后第一次见到老朋友。
“要什么?”老板也没说什么才下午不营业什么的。
“随便。”
“随便?”
“随便。”
“以前没见过你啊。”老板有些好奇,冲着后面喊了声,“你怎么知道有随便……有点烈,你喝的了吗?”
“试试呗,喝不了请你。”杨琦随口扯淡,“我还是学生呢。”
“高中?”
“刚高考完。”
片刻后,服务员端了杯酒过来,杨琦抿了口,故作皱眉道:“的确有点烈。”
前世这家酒吧就有“随便”这款酒,呃,不太好描述其用处,反正当时的杨琦很感谢这款酒。
“喝不了就别喝。”老板擦着酒具,“刚刚成年,也没带女伴来……”
“成年后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干的。”杨琦打断道:“出门之前,家里人吩咐了,黄赌毒不能碰,所以我不会赌博,更不会吸毒。”
老板点点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大笑道:“侬倒是会打棚!”
“阿拉从不打棚。”
“侬丝桑海拧?”
“老妈是。”杨琦其实说不了几句上海话,“不过老妈吩咐我不要赌博,我却要破戒了。”
老板顺着杨琦的视线看到了电视屏幕上的世界杯集锦,“赌球?”
“嗯,明天的飞机。”
老板大为诧异,“我也是明天的飞机。”
“这么巧?”
当然不可能这么巧了,巴西那地方乱的很,杨琦还真不敢一个人去,而这位老板名叫丁柳,几年后和杨琦算是狐朋狗友,曾经说过他专门去巴西看了四分之一决赛和半决赛、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