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夫人艾玛以撩人的姿势半躺在卡邦的臂弯里,如果拍一张照片,肯定会是艺术品。只是,艾玛口中枯萎的长舌会被人们误以为叼着个暗红色的领带,会引人遐想……
她的脸色逐渐恢复,绛紫色的肤色逐渐褪去,洁白如初;那枯萎的长舌正在恢复光泽,并缓慢地收缩回了口中。
一切重归正常。
“包夫人,你走吧!”
咚……咚……咚……
艾玛惊恐地望向河马帮老大,只见他的脑袋早已被一劈两半,红的白的躺了一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街半空的方向。
深刻,印象深刻。
艾玛惊魂未定,眼瞳收缩,
许久,她右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胸部,水蛇妖钻到了太师椅地下,浑身抖若筛糠。
“大……大哥救我,我怕,我怕!”
小主,
卡邦拍了拍太师椅的座位,“安心待着,好好睡一觉吧!”
……
雨还是没有下来,红月穿过云层,偶尔将清辉照在老街上。
老街上竟然起了薄若蝉翼的丝丝迷雾,……
“啪啪啪……”
几声寂寥的掌声在老街街头的车内响起,“精彩、精彩,不愧有杀人执照的探员!要是这家伙肯为我所用,……等等,……”
只见街头牌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道奇轿车。
话音未落,
秋月从另一条小胡同闪了过来,在迷雾中,贴着老街店铺,边走边辨认着沿街商家的字号。
黑色道奇轿车里的斧头帮老大远远地瞧见秋月,垂涎三尺。
“娄……娄爷,”
坐在前排的斧头帮老二回头望着后排娄金彪垂涎欲滴的样子,小心地提醒道,“老大,我们是来打架的!”
“打……打架,打什么架,”
娄金彪三十出头,白色西装笔挺,黑亮顶尖皮鞋,打扮的文质彬彬的,但他一身横练本事,满脸横肉,竟也色眯眯地盯着秋月看,“这马子就是仙女下凡啊!真他妈的水灵!”
“嘿嘿嘿,”
娄爷身旁的吴茂图,贱兮兮的,绰号罗锅军师,凑到娄爷耳边,低声问道,“娄爷,我算看出来,您老瞧上这小娘们了,对不?”
“瞧你说的,水灵娘们谁不稀罕?”娄爷毫不掩饰地两眼放光。
雷爷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伤口,看了看中街隐于黑幕中的那张太师椅,兀自苦笑着喃喃道,“那还等什么?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