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在龙腾的影响力太弱,要不然古惑仔的反剥削斗争在此界仍然会上演。人就怕比,一边每月好吃好喝,还给发五千,家人的工作也有可能解决。一边是大哥吃香喝辣,码子天天换,自己啥也捞不到,不搭钱就是赚,怎么可能没想法。只要有那么几个人振臂高呼,舒服惯了的流氓头子们还是得割肉。
而这一段时间过去,马鞍山范围内基本上开发完了,赌档还有歌舞厅、酒吧、游戏厅还有以及那啥啥,大的娱乐场所明抢暗夺的都是龙腾的,保护费也落实到了每一个商铺的头上,地痞流氓什么的都收拾卑服的,那叫个欣欣向荣。
也是这样,收入、实力、势力不能继续爆发式的增长、提升,除了向外开拓再无他法。现在他手下养着五百人,一个月薪水就是二百五十万,算上小弟分级的薪水差异,就是奔着三百万去了。再算上他成立的科技公司养着的那些人,每月花销不小。现在强身丸没有打开市场,鞋服厂也是刚刚打出名头开始盈利,来钱快还得是干仗抢别人的。
所以,这一次,要吞沙田。
“言哥,下午丁孝蟹让人送来一辆车,还把之前那辆平治的手续都带过来了,出什么事了?”
看到王言过来,许冠文赶紧的跑到面前一边掏出烟递给王言,一边狗腿的点上。
王言一个烟圈吐出,轻描淡写:“丁益蟹又找事,打折了他的一条腿而已,没什么。”
“言哥霸气,打折了别人的腿,还要人家赔礼,够威啊。”
“少拍马屁。”王言笑呵呵的扫了一圈正在场地中锻炼身体的小弟们,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言哥,保证没问题。”许冠文胸脯拍的哐哐响:“兄弟们练了这么长时间,咱们还是秘密行动没有走漏风声,绝对是一面倒。”
出街抢地盘,虽然也是大张旗鼓的干仗,但先发优势总是有的,还很大。所以之前除了几个高层小弟知道要吞沙田,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有小弟知道要干大事儿,到处胡咧咧影响了计划就不好了,能少费劲就别多费劲。
而沙田中心地带的这帮那派,有大有甚至好几家背后都是数千人的顶级帮派了。这一次出手之后,龙腾在港岛基本就是公敌。但同样的,这一次过后他的实力也会膨胀,手下少说是个一千人,也不是轻易任人拿捏的。只要站住脚,到时候再操作一番来个合纵连横,问题不大。
毕竟无论形势如何错综复杂,归根结底为利益二字。只要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弄明白每个人、每个帮派的利益所在,就有商量调和的余地。
“不要粗心大意,真出了问题,先拿你开刀啊。”
许冠文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他可不敢应,万一出了差错,言哥断他的腿这么办?
王言没在意,就是随口吓唬一下而已。毕竟他是做大哥的,真有事也是他的问题。只要小弟办事出了问题,就是他这个大哥的识人不明。同理,小弟的小弟出问题,那就是小弟的问题。
左右无事,王言了解一番情况后,又在这里指点了一下小弟们训练,一直到晚饭时间才离开回到公屋。
阮梅确实是把王言的话当回事,晚饭真个丰盛,只有为照顾老太太口味,弄的一个汤一个素菜,其他的不是肉就是海鲜,当然也没有少了冰镇的啤酒。
见王言大口吃的香甜,阮梅心下暗喜,面上却是不显,没好气的给王言夹了菜:“这顿饭花了两百多块啊,必须都吃了不许剩。”
“剩不下的,来,婆婆,这个少吃一点没事。”王言一顿猛造,关照了一下老太太,道:“你手艺越来越好了,做的不错。”
“那是,早就说过我很聪明的嘛,你还总是说我笨,讨厌。”
王言摇了摇头:“不一样的,做菜好吃不能和其他的事等同,只能说你是在这方面有天赋。其他的嘛啧啧,还是算了吧。”
阮梅翻了个白眼,很凶的照着王言的肩膀就是一拳:“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王言举起手,比量了一个弹脑瓜崩的手势,吓的阮梅赶紧的缩脖子,接着反应过来是吓唬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哼了声继续吃饭。
安静没到两分钟,阮梅想起了中午的事:“哎,方展博的那个师傅怎么样?是不是真疯了?”
“算是半梦半醒,不过即使现在没到精神病的程度也差不多了,都是玩股票玩出来的。”
“股票?方展博拜师学炒股啊?”阮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也对,他老爸不就是玩股票的么,算是子承父业。我听说股票很赚钱啊,是不是真的?”
“那你没听过赔的内裤都不剩,跳楼身亡的吗?”王言道:“你就别想好事儿了,快醒醒吧。你那么抠,还有你那个小心脏,赔那么少少一点都心跳加速,要是赔的多了,怕是你都不用上天台”
“我才不炒股呢,是告诉你啊,既然你坐牢都不怕,还怕赔钱啊?万一发了财,不就省的做古惑仔了?”
“你以为我做古惑仔是为了赚钱啊?”
“难道不是嘛?”阮梅瞪着大眼睛看着王言,抢了那么多的店铺,还收保护费,不为赚钱为什么。
“当然不是。”王言摇头道:“我做古惑仔,称死了也就是做点儿高利贷、赌档、歌舞厅、酒吧,再收收管理费而已,那才多少钱?知不知我新开的鞋服厂?一二百、二三百一双的鞋,我能赚将近五成,不是比做古惑仔还赚钱?”
他做批发的,还要留给分销的商户利润,若是他自己卖,还能赚的更多。之所以没有开店弄什么专柜,就是因为价格不对,纵然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没用,是人都知道是假货,差的就是那个感觉而已。只要他出厂供货的价格顶住,那么分销的商户就不会降大价互相争抢生意,牌子就能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