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杀出妖窟，那就是地面世界，你敢投奔人族？”

乌皇大惊。

“只要能保住他的性命，本皇敢做任何事情！”

黯语决绝的说道。

“黯皇别乱来，本皇可以看在你的份上，留他一条性命便是了。”

乌皇顿了顿，又说道，“只不过，他要受点罪，废掉丹田才可以离开，这是本皇容忍的极限了！”

“不行！”

黯语果断拒绝。

“阔以！”

陆沉却连忙插嘴。

“你俩……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乌皇有点懵。

“不行！”

“可以！”

黯语和陆沉却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却是意见不一。

“你俩商量好了，再回复本皇！”

乌皇真是彻底懵了。

“你要性命不要修为？”

黯语蹙起了秀眉，如此询问陆沉。

对于武者而言，修为往往比性命更重要，谁也不想当一条废柴，那样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了。

“那是小孩子的选择，作为正常的成年人，自然是两者皆要！”

陆沉笑道。

“乌皇的原则性很强，你不可能鱼熊兼得，两者必须舍去一者！”

黯语说道。

“老妖皇只要我的丹田而已，又不是要我的命，没啥大不了的事，你不用慌。”

陆沉突然想到什么，竟然如此反问黯语，“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若老妖皇废了我的丹田，成为武道的一条废柴，你还遵守我逼你所发的誓言吗？”

“那可是妖神誓言，一旦发下，永不违背！”

黯语盯着陆沉，又如此说道，“就算你不在了，我也一样遵守誓言，直到我的生命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