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应熊一人冲到了城门前后。
他向着城门上大声喊道:“平西王府,世子吴应熊,在此。让吴用,出来见本世子。”
城门上,陈浪探出头来,看见是吴应熊后,他大声笑道:“哟!这不是吴大世子吗?不在王府里抱娃娃,跑到这里来干嘛的?如果迷路了,我倒是可以送你回家。”
听到嘲讽,吴应熊淡然一笑,然后回应道:“我当时是谁,原来是我吴家的家奴。怎么,就算离开了平西王府,你依然逃不出,还是吴家一条狗的结果。是狗,就多叫几声,反正你也叫不了多久了。”
陈浪听着这些羞辱他的话,他并不没有生气,因为他这些年跟随在吴用身边,他感受到吴用从没把他当做一条狗。吴用从认识他那天开始,都把他当做是手足兄弟。
姚启均也来到了城门上,同时听见了吴应熊对陈浪说的话。
下一刻,他就对吴应熊道:“原来是世子大人从武夷山游山玩水回来了,世子大人,武夷山风景如何?小的可太羡慕你了,这么有闲情雅致,哪像我们这些奴才,还得站在城门上风吹雨打。”
吴应熊冷哼,这话明显就是讽刺他之前的谋划,引诱吴用去武夷山与之决战。
所以,他被这样嘲讽,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因为他有时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自大,把别人当傻子,最后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最傻的人。
“本世子如果猜的不错,你就是姚启均吧?我三弟的军师。”吴应熊回道。
姚启均抱拳:“世子厉害,一猜就中,小人正是姚启均,三公子军师。说来惭愧,我这个军师可没怎么给三公子出谋划策,最多就是给三公子搭个手。”
“而世子大人今日来此,想必也不是找我家大人谈兄弟之情吧?世子你可是带着千军万马来此,干嘛的?”
吴应熊哼道:“姚启均,大家就不要说客套话了。今日本世子就是来质问吴用,质问他还有没有孝道?身为父王之子,他何成对父王尽孝。父王从小有没有养他,有没有抛弃他,有没有让他受一点苦?”
“吴用在昆明城,过的日子可比本世子在京城要好上多少,他不知道吗?每日每夜,醉生梦死,整个昆明城的人,谁人不知?没有父王,他能过上如此逍遥日子吗?”
“我今日就要问他,他现在翅膀硬了,就要不认父王了吗?”
“让他出来,身为兄长,今日我倒要好好问问他,让天下人看看,他吴用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