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都懵了,什么欲擒故纵?他什么时候还欲情呢?自己不过就是想有能力的时候,多捞点养老钱,让自己少奋斗几十年,看明白了个啥?
木靖继续笑道:“我很早就对平西王的脾气开始揣摩,平西王一生好强,更好面子,做事狠毒,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跟他对着干,跟他抢东西,他都会全力反击。”
“反而,你越示弱,你越无求,他却越要给你。你表现得越不贪心,他就对你越放心。所以吴兄,这些年来,你无欲无求,偶尔有点贪财,这都是你表现给你父亲看的。然而真实的你,雄才大略,一身抱负。”
吴用听到这里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说自己还雄才大略?自己什么时候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人呢?
木靖微笑面对着他,激动的说:“吴兄真是好计谋,什么都不争,反而什么都在争。先把吴应麒赶走,然后坐拥巡防营。如今昆明城,就属吴兄的兵马最强了。他日,平西王所有的兵马,都不是吴用你的吗?”
吴用尴尬,这个木靖该怎么说他呢?聪明?确实是聪明,不然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父亲架空。但是,他是不是聪明过头了,他脑子里想都是啥?全都是阴谋诡计,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以在他脑子里演变成各种大事。
木靖的话还没说完,他再说:“吴兄,这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吴用彻底被无语了,好像自己解释都没用,而且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木靖听到外面有骑马的声音,他马上对吴用道:“吴兄,今日就说到这里,我还有些事。”
吴用无奈站起来,抱拳道:“木兄,告辞。”
吴用离开木氏族,一个人骑在马背上傻笑,道:“这个木靖,有点搞笑,脑子里全都是算计,跟这样的人为伍,还是挺危险的。罢了,他都这么聪明了,我还担心他个毛,回去睡觉,看戏!”
当天夜晚,陈浪回来了。
“大哥,我从父亲那里带来了一百人,而且全都是鸟统队。”陈浪道。
吴用知道陈浪父亲管辖一个炮兵营,但不知道他还有鸟统队。这鸟统队就是配备火枪的人,在明末清初年间,明军的鸟统军还是不少。
更让他惊讶的是,陈浪父亲竟然真同意借兵给他了。陈浪不是说过,他父亲很古板,不会轻易借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