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精忠道:“说了就说了,没有什么不该说。”
吴三桂道:“这么说,你已经打算继承王位呢?”
耿精忠很直白道:“平西王,除了本世子,难道还有谁可以继承靖南王的爵位?”
吴三桂听了后都大笑起来,道:“这话也就只有你敢说,本王的儿子中,就没人敢说这话。”
“好了,你们一同来找本王,是想说什么?”吴三桂问道。
耿精忠道:“平西王,你部下杀本世子的人,掠本世子的人,这该怎么说?”
吴三桂怒眼问道:“你是来质问本王吗?”
而这句问话,确实有大将之风,说完后,他身上一种久经沙场才有气势一下扑向了耿精忠。
耿精忠顿时被惊得后退一步,所以赶紧解释道:“不敢,本世子只是想平西王主持公道,哪敢质问平西王。”
吴三桂冷笑道:“主持公道,也要说证据,总不能你一句话,就让本王处置自己的部下,那本王以后怎么服众?耿世子,你说呢?”
耿精忠看向了吴应麒,道:“平西王,证据就是吴应麒公子,他能为本世子作证。”
吴应麒听到这话后,还真就站出来,道:“我愿意作证,吴用杀害靖南王的人,掠夺靖南王的女人。这是大罪,身为平西王府之人,不能眼睁睁看着吴用离间平西王府与靖南王府的兄弟之义。”
吴三桂盯着吴应麒,虽然没说话,但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愤怒。
吴应麒毕竟常年在吴三桂身边,当他看见了吴三桂此刻盯着他的眼神后,吓得全身哆嗦,头冒大汗。
而此刻的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脑子里回想着身边那位谋士对他说过的话“公子,此行你不会有任何好处,只有惹怒你父王,还请三思。”
耿精忠可不会在意吴应麒想什么,只要他把话说出来就可以了,随即对吴三桂道:“平西王,这就是证据,你可要为本世子做主。靖南王府的人不能白死,请主持公道。不然,这事定成为两家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