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又问为啥爸爸进电视不把自己带上?
一会又说令狐阿姨真好看,只比妈妈差一点点了,听得小梅乐滋滋的。
全家人都在高兴,在激动,只有唐建军满脸黑线。
他娘的,这个摄像师像是有那个大病,把镜头固定在自己在车间里和赵书记交谈的场景上,从侧面拍的。
看上去像自己脸上长出了十几支话筒似的。
这时候沙发边几上的电话铃响了。
唐建军刚喂了一声,电话里起了秦奋斗激动的声音。
“哥哥哥,你看了没,你上电视了,咱们公司上电视了,你快看。”
唐建军正郁闷呢,没好气的道:“咯咯咯,你下蛋了啊。”
“你又是陪吃喝又是招呼睡觉的招待那帮记者吗,咱们上新闻不是注定的事?值得你大惊小怪。”说完挂了,隐约听到那边还有欢呼声。
晚间新闻放了10多分钟他们公司才转移话题。
一大家人去了桌上边吃边看电视,不过大家的心思都没有节目上,纷纷激动地讨论着红满坡的新闻,除了唐建军。
吃过饭,姑姑就在家歇了。
唐妈妈和姑姑洗碗,唐老爹准备给大毛洗澡。
谁知道这家伙不,说吃了饭歇半个小时后还要去跑几圈,完了他锤叔给他洗药香浴。
唐建军也没觉得铁锤一未出阁的大姑娘给自己6岁多的儿子洗澡有什么不妥,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防不防的。
一到夏天,十来岁的男男女女在河里玩水,男孩清一色光屁股甩着小家雀,女孩都是短裤褂子,家长坐在水边,毫不在意的吹牛聊天。
唐建军也没在管这俩。
放好水准备给大闺女和小幺儿洗澡。
洗干擦净,抹上爽身粉,一人穿着件小肚兜和尿不湿,光着满是褶子的大腿和胳膊躺在婴儿床里。
秋老虎立起来了,虽说已经是国庆时节,但赤城的天儿闷热得不行。
姐弟俩都抱着肉嘟嘟的小脚丫边啃边吟哦有声的聊着只有他们听得懂的故事,不一会就相互把对方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