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相信了唐建军的话,因为在84年的时候,有一家京城的人来赤城公安局找人,提供的信息和唐建军说的其中一个女孩对得上。
当时公安局找到了刚成立的长江村,黄生才说人在1975年就已经回家了,还在档案里翻出他开的介绍存根,这家人只当女孩返回途中遇害,伤心的离开了。
现在听了唐建军的话,才知道还有这么大的隐情。
沉默了四五分钟,在唐建军快要打摆子的时候,朱鸿义开口了,他的声音变得极为沙哑,像是被攥紧了脖颈子的鹅在哀鸣一样。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仔细的?”
边问边死死盯着唐建军眼睛,唐建军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浓浓的杀意,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
“去年国庆节,我在镇上胡混,中午和几个朋友在一家馆子吃饭,我喝得有点多,去馆子后院的茅房上厕所,经过通道的时候听到一个包厢里传出黄强的声音,听着已经醉了,东一句西一句的在吹嘘他家关系有多硬,手段有有多残忍,在警告和他一起吃饭的人不要惹他,要完全听他话啥的。”
“当时我只是好奇他家关系到底如何硬扎,就在门口听了一会,没想到听到了这个消息,最后他还很遗憾的说他那时候太小了,不然享受的人也有他一个,还说那几个短命的死得太早,都没让他爽一下,听话里充满了遗憾。”
“我听完这个,酒瞬间就吓醒了,厕所都没上,急忙出去拉着几个朋友走了,谁都没告诉,后来回去做了几晚上噩梦。”
“后来本想着把这事跟我姑爷讲,但那时候我胆子很小,怕被黄家报复,也担心姑爷吃不下这个案子反而给自己添麻烦,就打算把它烂在肚子里。”
“谁知道黄生才和黄老三准备对付自己”
当即他把去年腊月醉酒醒后痛改前非,自己卖竹制品和被黄老三为难的这些事能说的挑拣着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