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来,先坐。”娄半城朝着沙发摊了下手掌,笑着说道。
“丁妈上茶。”
等王鸿涛坐下后,娄半城也是很快步入正题:“都是自家人,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
“回去后我仔细想了你在医院里跟我说的,认为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前两天蛾子告诉我你想跟我面谈退路….”
王鸿涛往左右看了看,娄半城也是秒懂,转头吩咐:
“晓娥,把孩子带去给你二姐看下。”
“丁妈你去准备下中午的饭菜,让雅丽亲自下厨。”
“好的老爷。”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王鸿涛和娄半城夫妇。
“伯父,依我看合适的选择无非就两个,南边的港城、还有西南边的这儿、这儿、和这儿。”看到桌子上正好有张地图,王鸿涛索性便在上面指出来。
“噢?详细说说!”
王鸿涛继续手指地图:
“东面和北面咱就不说了,一个是咱的世仇,另一个的情况比咱这儿还复杂,自然不做考虑。”
“我们主要看港城和西南边的三块地,这两个地方都有不少国人,且比较容易立足,区别就是南边的法制会相对健全些、经济也好些,至于西南边…..”
“虽然那儿既落后又乱,但话又说回来了,最乱的时候,往往也是机会最大的时候。”
“分析就这么些,最后还是看伯父您怎么选了。”
说完王鸿涛便端起茶杯往沙发后面一靠,等待着娄半城做决定。
西南乱?
是乱。
但再乱能乱到哪儿去?
娄半城能在兵荒马乱的几十年挣下偌大的基业,要没足够的灰黑手段恐怕是连狗都不信。
普通人避之如蛇蝎,于娄半城来说却不亚于天堂。
娄半城从来就没怕过乱,他怕的是没法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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