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情尽到了,又把事办明白了,这不叫虚滑,这叫本事!”
“但凡他许大茂有小王的一半本事,我也不至于一直把他按放映员这位置上!”
说完又欣赏地看向王鸿涛:“刚有句话你说的很对,叫,说再多都是空的,关键要看怎么做。”
“当年许大茂他妈倒是把许大茂夸得世间少有、人中龙凤,但事实呢,他连生个孩子的能力都没有!”
“刚才我家蛾子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能感觉出你是个有主意、有本事的。”
“另外,你别的事我都能够理解,就是你消失的那六个月到底干嘛去了,能不能跟我说说。”
娄半城也知道问这话不合适,但事关重大由不得他不问。
王鸿涛皱起眉头为难了一会儿,接着开口:“娄叔,我只能说跟部队里面有关,再有就是跟您这些人没有关系,这样说您能够明白么?再多我就不能说了,会违反纪律。”
娄清远愣了一下,接着自嘲地笑笑:“是了,也是我自己多嘴,还把自己当成以前那个....”
“哎不说了不说,到底是老了,属于我们的时代是真过去咯...”
“老娄你小点声!”谭雅丽提醒道。
娄半城也察觉到了自己失言,遮掩道:“怕什么?里面又没有外人。”
感觉到娄半城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观,王鸿涛暗搓搓地问了一句:“娄叔,听晓娥说年后有段日子你们全家都不在,能不能透露下到底干嘛去了?”
“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娄半城眼里精光一闪:“我们借一步说话。”
说完便拉起王鸿涛去了休息室。
娄晓娥所住的自然是高干病房,除了病床比普通房的要宽敞舒适外,还有个配套的陪护间,里面床、沙发、茶几等家具一应俱全,妥妥的就是小型休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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