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京茹嘟起嘴,似有些闷闷不乐。
“别不开心了,反正我是也很快就回来的,你要没事就帮忙收拾下屋子,等回来一起上你家吃晚饭去。”
……
按风俗进山祭拜先祖都是年初一的上午,下午是没什么人的。
王家又住在村西头靠近大山的方向,因此这一路也没什么人打扰。
虽说自己并不是原主,但终归借了人儿子的躯体,不消三跪九叩,仅只上香祭拜什么的也不犯毛病。
等他从山上回来,秦京茹已经忙活好家务,站那等着了。
见王鸿涛回来,秦京茹赶忙迎上前,把王鸿涛拉到炕上唠些家长里短。
什么谁家的丫头才十五岁就嫁人了,和自己一般大的谁谁谁前些日子刚生了个儿子,哪个嫂子命不好,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什么的。
秦京茹不过早王鸿涛回来两天,就已经把村里的大小事摸了个透彻。
突然秦京茹神秘兮兮道:“对了涛哥,咱村那几个二流子,就秦大牛他们那几个,全死了你知道不?”
知道不?那咱可太知道了!
“哦?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儿?”王鸿涛作惊讶状。
“听说前几个月进山打猎碰上狼群了,兄弟仨一个都没落下,死状老惨,连带借来的猎狗也没跑了。”
“为这事有田书记还跟隔壁苹果公社的打了一仗。”
王鸿涛轻蔑一笑:“有田书记找人猎户算账去了?”
“可不咋地?大牛他们是有田书记的侄儿,一下子兄弟仨全遭了难那有田书记心里能好受吗?就把气撒在了借他们猎犬的猎户身上。”
秦京茹讲的是活灵活现,就跟亲眼目睹似的:“那隔壁苹果公社也不是好惹的,想欺负他们公社的猎户那指定是不能让啊!”
“后来有田书记带着家族的宗亲上门跟苹果公社的干了一仗,结果打输回来小半来月没出门。”
“哼。”
王鸿涛冷哼一声:“那是有田书记做事欠考究。人一公社的乡亲们全指着猎户一家打猎弄荤食呢,能被你一外乡人欺负了?
把人猎犬玩死,不想着赔礼道歉也就算了,还想着上门找人猎户的麻烦,这不挨打才叫怪了!”
其实秦有田也是没有办法,家里凭白死了三个后辈,你个当书记的不帮忙找场子宗亲怎么服你?
宗亲们可不管谁对谁错,他们只知道自己家死人了,就得要个说法。
原本秦有田只是想过去随便闹一闹,场面上过得去也就算了,谁知苹果公社的脾气爆,见秦有田他们上门二话没说就直接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