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许大茂的话,王鸿涛先是对娄晓娥挤挤眼睛,然后准备听许大茂接下来说什么。
“还记得你第一回上我家喝酒,我跟你说过什么不?”
“我跟你说的咱这院就没几个好人!”
“你看我许大茂下乡这么多天,累死累活的,回来有一个帮忙搭把手,哪怕是就抬一下自行车的不?”
“没有!”
“只有老王你!”
“所以我才说咱院里的都是禽兽,一个两个只知道算计我从乡下带回来的山货、土特产!”
“看我这趟空着手回来,就没一个上来帮忙的,连关心我一句的都没有。”
“兄弟我心寒呐!”
许大茂似有几分动容,又有几分感慨。
“之前我下乡回来,碰上过来问好的,关心几句的,都会塞几个大蒜、香菇干;三大爷不过帮我把自行车抬过门槛,有时我还给他一整串的!”
“可这回我空着手回来,三大妈搁门口见着了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你说这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
“确实挺过分的,要不说大茂哥你看人挺准呢!”
王鸿涛作出佩服很是佩服的样子。
“大茂哥我再敬你,谢你在我第一次上门就请我喝酒,也谢你对我的指点!”
许大茂有些飘飘然,一口喝完后摆摆手:“兄弟客气了,以你的本事看明白这些也是早晚的事,我只不过早些告诉你而已,当不得谢。”
“我还没谢你对我的帮忙和指点呢。”
又顿了一会儿,许大茂再举酒杯:“咱兄弟也别这么谢来谢去了,干脆点再碰一杯,都在酒里!”
“好!”
两人同时起身,打算碰个正式的,结果许大茂因为起的有些急,腿上那块淤青撞着了桌子。
“哎呦!”
许大茂疼的坐回到椅子上,酒杯里的酒都撒了。
“大茂哥你这是….”
“碰着了?”
许大茂痛苦地点点头。
“你在这等我会儿,我回去给你弄点药膏过来。”
王鸿涛之前经常进山打猎,磕着碰着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找赤脚医生配了些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