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许大茂睡着后,王鸿涛立刻按耐不住。
“哎呀,别闹!”娄晓娥习惯性地拒绝了一下。
确实是习惯性的,因为前几晚刚开始娄晓娥也是这样,不过进入状态后就马上老实了。
“嫂子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不买个大点的镜子,看不到你的表情我都不能及时知道你的状态。”
“你….就知道作贱我!”娄晓娥不依:“你别这样,大茂他虽然醉了但是外面天还没黑,你家装修的工人都还在呢!”
娄晓娥是真急了,哪有这么性急的?怎么也得先等天黑吧?
“装修自然就得先打桩,让我先打会儿桩......”
如往常一样,进入状态的娄晓娥立马就老实了。
隔壁院某无辜住户:“哪个挨千刀的,天还没黑又开始了,这TM才歇几天啊!”
“自己没本事就多练练,有能耐你让老娘也爽一次啊!”
……
一个小时后,天总算黑了下来,娄晓娥悠悠地窝在王鸿涛怀里。
“好了嫂子,我得先回去了,万一大茂哥醒了就说不清楚了。”
娄晓娥却没半点动弹的意思:“哪有那么快,今天我特地回娘家带回来半箱陈年汾酒,当年国宴用剩的。”
“许大茂起码明早才起得来!”
“对了鸿涛,你喝这么多怎么没事?”娄晓娥这时才反应过来,惊奇地问道。
“啥?那酒是你家拿的?”
“嗯?!”
那就真的是国宴用酒了?
槽!可惜一大半漏给脚下的阿黄喝了!
此刻,中院王鸿斌正盯着他脚下的阿黄纳闷,这狗东西到底干嘛过了倒头就睡?
他寻思城里也没母狗给他霍霍啊。
观察了下阿黄胸脯,还在起伏着,没挂!
于是他抬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是两个大逼斗,嘴里怒骂:“又在睡觉!才吃完就开始睡!干不干活了!”
阿黄猛的起身,然后狗眼懵逼地四处张望:这是在哪?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