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这次虽没有把钱要回,甚至就连五十块的账都没平,但对秦淮茹来说收获却远远大过那五十。
唯一不好的就是身体仍觉得有些异样。
过月亮门时,因为步子迈大了身子不适还差点被绊一跤。
秦淮茹抖了抖身子,再揉了揉胸前以缓和不适,这才回到贾家。
回家发现贾张氏穿戴好衣服正准备出门查看,见此秦淮茹暗呼侥幸,幸好回来的及时。
贾张氏先是绕着秦淮茹仔细闻了闻,没闻到什么特殊味道才开口: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还有,那个死….”
“那个姓王的小子怎么说?”
回来路上秦淮茹早已想好应对。
王鸿涛说的、做的她自然不可能跟她婆婆说,要不然她婆婆绝对会把屋子掀个底朝天。
还有,她婆婆刚才嗅的什么她自然知道,秦淮茹一时间恼羞成怒:“妈您闻什么呢?难道我在您心里就是这种人么?您要是不放心下回您自己去问就是!”
秦淮茹没回答问题先趴在桌子上痛哭,她是真哭,而且还很伤心。
不过她哭的却是自己这么多年错付贾家感到不值。
自己最值钱、最美好的年纪全葬在贾家这个烂泥塘里了,能不伤心吗?
贾张氏也觉得是真伤秦淮茹心了,于是讪讪地解释:“那啥淮茹啊,妈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就是怕你被姓王那小子欺负,所以….”
“您怎么想的您自己心里清楚!”秦淮茹抬起头,眼泪水已经流到了下巴根。
今天天色已晚,再加上被王鸿涛折腾得不轻,秦淮茹倒也没想在这时跟贾张氏闹腾。
今天的账先记下,等休息好了再举旗造反!
“钱的事您就别想了,他说您两次算计他房子,要您一百块钱还算轻的,您下回再得罪他也不跟您废话,直接找棒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