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盒才是你以后永远的家啊!”
“一大爷我这话虽然说的粗了点,但理可没差,您品品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易中海此刻脑袋瓜嗡嗡的,好悬没被忽悠过去:“理是这么个理,但坟这玩意儿等她百年了再买不一回事吗?早买又派不上用场。”
王鸿涛一副叹息极了的样子:
“哎,一大爷您糊涂啊!”
“这怎么能说派不上用场呢?
坟准备好了,那就等于有了以后的家。”
“等有了家,老太太就可以随时给家里头打钱。
到了年初一清明节之类的日子上自己坟头烧上那么一沓,是不是就等于给将来的自己存钱?
这样等哪天真下去了,老太太是不是领先其他人一大截?”
“一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老太太是这么大年纪下去的,下去了还得跟人三四十、四五十死了的人一起竞争,她拼得过么她?
所以我说您得先早点给老太太准备好坟,这才是对她最好的孝敬!”
易中海:“这………”
“一大爷您先别说话,我猜您是不是想说烧钱这事不都别人干的吗?哪有自己给自己烧钱的?”
易中海下意识点了点头。
“哎,一大爷您糊涂啊!”
易中海:我怎么又糊涂了?就这一会儿功夫都已经说我三回了!
“要别人也就算了,以后的儿子、孙子可能会给他烧纸,但也只是可能啊,这都没影的事。
问句实在的,这么多年一大爷您给您爸妈烧过几回纸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说不出话,早些年战乱,他连他爹埋哪都不知道你让他上哪烧去?
“还有,关键是聋老太她有后人吗?没有,一个也没有!那她死了以后能指望谁给她烧纸?”
“一大爷您能想象聋老太她八十多了,结果到了下面钱也没房也没,拖着副老骨头跟年轻人抢香火吃时候的样子吗?
哎,想想都惨!”
“所以啊,一大爷我最后再跟您老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人生在世屈指算,他不过三万六千天;
家有房屋千万所,可睡觉只需三尺宽;
房子修的再好也只是个临时住所,只有那个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