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抽完,我对两个人说:“行了,早点睡吧,明天早起。”
大家很快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几点,再次惊醒,梦见在雪窝里,冷的不行,我看到龙哥躺的位置,有一个红点,我知道龙哥应该没有睡,也许他很自责,他领队,结果折了两个人,出现这么大的事故,换做谁也无法接受,更别说他们还有战友情在。
我没打扰龙哥,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第二天一早,我和陈老板醒了,发现龙哥已经不在了,我看向陈老板,陈老板摇摇头,示意他不知道。
我出了房间,达娃的父亲在和这户人家聊天,我比划了下,指了指我们的房间,又比划了下大高个,达娃的父亲对我比划了下骑马。
我知道了,应该去县城了。
我对达娃的父亲比划了继续走的手势,伸出五个手指,然后指着房间,告诉两个人,放下两个手指,最后剩下一个,达娃的父亲也明白了。
开始穿衣服,带了一些吃的和水,准备去找,我问陈老板:“龙哥说,周围的村子都找了,有那个村子没找?”
陈老板拿出来一张纸,上面画了个草图,画了几个村子位置,陈老板说:“这个地方就是这里,周围的村子都找了,唯独没找的,就是山后那个村子。”
我不解的看着陈老板:“山后还有村子?”
“嗯,当地藏民说,这个山后还有个村子,要是没有...”
陈老板的话说到一半,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两个人非常有默契的不再往下说,我找到达娃的父亲,指着地图,比划了半天,达娃父亲才明白,然后冲我点点头。
跟着达娃的父亲出了房间,达娃的父亲递给我一个铁棍,我看着棍子,没明白什么意思,达娃的父亲也拿了一个,朝着雪堆扎了下去,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登山用的手杖。
跟着达娃的父亲,顺着山脉边缘走,走到一个沟壑前,达娃的父亲比划告诉手杖怎么用,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语言不通,手语是真的有用,差不多就能理解,只要不过于复杂,都能表达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