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龟自嘲一笑,“说过不许笑的,你还—— 其实吧我做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你都不亏,不可亵渎啊!天地之初,就有我们呢。凡人看重生死,神人看重面子。所以,你适可而止就好。”虽然说的字眼严肃,可是脸面平淡,显然并不十分看重所谓的“面子”。
风儿知道在一个神人面前嬉皮笑脸的确大为不敬。
可实在是惊讶了。
忍住了笑,风儿说道:“这两句话里,关键点在哪里呢?”
“三千!只要弱水湖中的水足足三千尺,我就能脱困而走。”老龟正色的说。
“就是说如今那湖水还不足三千尺是不是?差多少?”
“一尺!”
“还好,不多。”
“可你知道收集一尺的弱水要多长时间么?”老龟说道,“忘了告诉你我有名字—— 瑱戊。”
“我叫风儿!”风儿对着瑱戊正式施了一礼,认真的问:“加满一尺水要多少年?”
“三百年!”
“啊?”风儿又是一大惊,“三百年!我都死几次了。”
瑱戊道:“我等不及三百年。你来了就好。”
风儿指着自己的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