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他俩就那么走了?”镇苏杭带人驾着马车,才刚走到府邸门前,见状叹了一口气。
这真是男频?
他对石三说:“上车吧,咱们也走。”
……
两人很快回到了杭豆书局。
顾越一路都没有说话,他在想要如何对顾栩解释。
顾栩也没有询问什么。他们一路进了院子,下马,然后向书局内的住处走去。这是个单独的客院,非常僻静。
顾栩的气差不多也消了。
顾越任由他拉着进屋,两人在桌边坐下来。
“秦昭月应该告诉你了。”顾栩道,“你被封为了敦信伯。你还是……暴露在人前,我没能预见这个结果,抱歉。”
“这都是小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跟着变更计划就好了。”顾越笑着说。
“我会让兀门的人跟着你,以免出现什么不测。”顾栩问,“秦昭月和你说了什么?若只是邀功,他不会逼迫你出门。”
“他说……”顾越嗫嚅着。
顾栩疑惑。
“总之,他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顾越捡着能说的告诉他,“他是为了你手里那支朝真军而来,想要我拿到线索后,第一个告诉他。”
“他为什么会这样要求?”顾栩皱起了眉,“他凭什么觉得他能拿捏你?为了这个爵位?”
顾越回答不了。
“我们先前唯一的把柄已经到手,他不能用殷王的那件事威胁你。”顾栩道,“他莫非查出了什么?”
顾越汗都下来了。
他深知,九成的误会冲突都来源于不好好沟通,他也一直秉持有话直说的原则,但如今……
他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来历,而要对顾栩坦白,对顾栩说出秦昭月的打算,就不可避免提及他的真实身份。
顾栩究竟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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