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眉。果然是看人不顺眼就处处不顺眼。宁妃也约束的太紧了些,一顿饭只一个菜像什么样子?
“你贵为皇子,她怎能如此约束?也太寒酸了些。”皇帝怒道。
秦昭乐无语,那我多吃点你又说我们母子铺张浪费,反正怎么也得不了好。
他道:“是儿臣囊中羞涩,没有那许多银子可以挥霍。要是早早花光了,得回洛阳来叨扰父皇。”
皇帝气得哽住。
秦昭月见状打圆场:“父皇,勤俭节约是好事,虽然今年得了丰收,可粮食依旧是不够的。儿臣的东宫也是如此。”
这个弟弟和他年岁相仿,他俩一直玩得到一起。
“罢了。”皇帝听到丰收的事,果然脸色好了一些。今年是大丰,少见,民间传闻是皇帝天命所归,一代名君,他心里熨帖的很。
“这一路可有异状?”皇帝问秦昭月。
“儿臣护送二弟一路往洛阳来,并未遇见可疑的人。沿途各地的告示也都贴了出去,百姓均已知道这毒草的危害。”秦昭月答道。
“你之前调查遇刺一事,可有什么结果?”皇帝问道。
“是有些线索,可证据尚且不足,恐怕说出来伤了感情。待儿臣查清事实,再向父皇禀报。”秦昭月道。
啥?什么毒草?什么遇刺?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秦昭乐大吃一惊,满脸懵逼。
皇帝看他这不加掩饰的神情,心里不满,但也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你说就是了,朕自有判断。”皇帝冷声道。
“……儿臣认为,五皇子与殷王殿下,皆有嫌疑。”秦昭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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